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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5章 卡牌战争的绝对终局（第2页）

“失控了。”研究员挣扎着爬起，却被机甲一把抓住喉咙，“但我们……还有机会修复它。”

画面戛然而止，辣千秋的意识被拉回现实。

“所以，你不是敌人。”他看向晶体，“你是被强行注入深渊卡的实验体，而不是自愿堕落的怪物。”

晶体微微震动，仿佛在回应他的话。

“你说得对。”使徒的回答让空气为之一滞，“我是第一个失败品，但……我也是唯一一个保留了自我意识的存在。”

“那么，你的使命是什么？”辣千秋追问。

“完成进化。”使徒的回答让空气为之一滞，“只有当我真正接受自己的身份，才能打破轮回，成为真正的‘天命者’。”

“而你……就是关键。”它补充道，“你拥有雨柔子的权限，可以重启秘典残章。”

辣千秋沉默片刻，随后伸手触碰晶体。刹那间，一股庞大的信息洪流涌入他的意识——那是无数个轮回片段的集合，每一次都是不同结局的尝试，有的他成功救下了雨柔子，有的却让他永远迷失在深渊之中。

“你必须做出选择。”使徒的声音再次响起，“是继续前行，还是……留在这里，帮我完成进化？”

辣千秋闭上眼，脑海中闪过雨柔子最后的画面：“现在轮到你做出选择。”

他睁开眼，眼神坚定。

“我会帮你完成进化。”

少女在一旁静静看着，没有说话。

辣千秋将秘典残章按入晶体表面，顿时整个祭坛开始共鸣，断裂的卡片残骸缓缓漂浮起来，重新排列组合，形成一道完整的光环。

“终焉试炼，启动。”使徒低语。

光环中心，一道身影缓缓凝聚——不再是最初那具被黑暗吞噬的机体，而是一台全新的形态，通体银白，双眼如星辰般璀璨，胸口镶嵌着一枚融合了秘典与深渊之力的复合型核心。

“我……重生了。”新机体缓缓睁开双目，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清明，“谢谢你，指挥官。”

辣千秋后退一步，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意志正在复苏。

“现在，告诉我。”他抬起头，“你打算怎么做？”

“我要回到评级协会的中枢。”使徒回答，“那里，才是真正的战场。”

“而你……”它望向辣千秋，“是否愿意与我同行？”

辣千秋还未开口，忽然，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。

他猛然回头，只见少女静静地站在原地，机械瞳孔中流转着最后一丝残存的秘典波动。

“我的任务完成了。”她轻声道，“你可以继续前进了。”

话音刚落，她的身体便开始分解成光点，最终消散在风中。

“等等——”辣千秋伸出手，却只抓到一片虚无。

远处，新的风暴正在酝酿。

机甲缓缓升空，准备迎接下一场战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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