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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 佛陀将足迹留在乌苌国28（第1页）

果林茂密，稻菽翻绿，男耕女织，童叟和乐，如世外桃源一般。

法显等人还没有走近村庄，就早已被村民看到，待法显等人来到村子里，男女老少围观者已有不少。

法显双手合礼，用天竺语问道：“诸位施主，我等是从东土汉地来的僧人，去’中国’求法。我等从来没有到过此地，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？是那一国？”

村民见到这些长相奇异的僧人已觉得奇怪，听了法显用天竺语讲话，就觉得更奇怪了。

村民中走出一老者，他高鼻大眼，鬚眉皆白，肤色黝黑。

“此地是乌苌国的伽罗村。”

“乌苌国？”

“是的。由此西南行，约两天路程，便可到瞢揭釐城。”

“瞢揭釐城是何国？”法显不解。

“是乌苌国的王城。”老者停了片刻，又说道：“乌苌国居北天竺正中，当年佛向北游历，到乌苌国便停足不前了，至今足迹尚存。”

法显等人听了之后，都很兴奋，对汉地僧人而言，能亲眼目睹佛的遗迹，是一件极值得引以为荣的事情。

法显感到，只有亲眼见到佛的遗迹，方才有这样一种感觉，那就是真正地到了佛国，到了天竺。

法显等人投宿在伽罗村。

晚上，法显与老人在月下漫谈。月光如清水一般，洒在房上，洒在树上，也洒在老人银白色的头发上。

也许伽罗村很少有远道而来的客比丘，老人很兴奋，谈话的兴致极高。

客比丘就是外来的和尚。

作为客比丘的法显回答了老人提出的许多问题。

老人惊讶的是，东方还有许多国家，还有许多人和许多学佛的男女老少。老人也非常钦佩法显等人为求得戒律而走那么远的路，吃那么多苦的苦行精神。

老人向法显讲述了佛陀如何将足迹留在乌苌国的故事。

“在瞢揭釐王城东北方向约两百多里的地方，是苏婆窣堵河的源头，有泉水从山脚下涌出，当地人叫它’阿波罗龙泉’。”

很久以前，有一个名叫殑祇的人，他精通巫术，能呼风唤雨，召神弄鬼。国人为求得一个好收成，都来找他，殑秪也确实能让人们的要求得到满足，所以国人在丰收之后，每家送一斗稻穀给他。

时间久了，有人就逃避交粮税，还以恶言讥讽殑祗。殑祇暴怒，发愿来生为毒龙，要用暴风骤雨来损坏庄稼，要使阿波罗龙泉流出白色的水来毁灭五穀。

后来殑祇果然如愿，而国人却大遭灾难，几年中颗粒无收，国内饥民流离，哀鸿遍野。释迦牟尼佛当时正好来到乌苌国，他见到众生如此痛苦，便以大慈大悲的心怀去感化毒龙。

佛先以好言去劝说毒龙，让毒龙不要降灾给人民，毒龙根本不加理睬。

于是佛便施展神通，用杵捣击山崖。毒龙惊恐，便出洞依佛门。毒龙听了佛的说法之后，心地便纯净起来，于是佛就劝它不要毁坏庄稼。

毒龙说：“我所吃的东西，主要依赖农人种的庄稼。现在我不收取他们的庄稼，恐怕我自己也要饿死。能不能让我十二年去收取一次粮食？”

佛陀理解了毒龙的意思，出于怜悯便允许了它。

听完老人讲的故事，法显感叹地说道：“佛陀悲悯众生，即使毒龙也有再生之缘。”

老人继续说道：“现在毒龙每十二年收取一次粮食，苏婆蜜堵河两岸每十二年就要遭受一次白水灾。”

法显问道：“佛的足迹是不是就在阿波罗龙泉附近？”

老人道：“在龙泉下游三十多里处。河水北岸边有一块大而扁平的石上，有佛脚踩的痕迹，据说那里就是佛向毒龙说法的地方。”

“如此说来，”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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