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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部分（第2页）

他笑着说：“还不是那个经常来的姓张的，嫌老吕挎上了小白脸，打了她一巴掌，我们拉开了，小后生们追到歌城外把人家打了一顿。”

“哦，”彩云忧心忡忡，“你们歌城就是烂，我跑了好多地方数你们档次低品位差，来了不到两天便打了四架，再不节制，公安把歌城封了，你们都得回家歇凉凉。”

“你说的对，越是档次低的地方毛病也越多，这里快不是歌城了，就叫械斗所好了！”他哈哈笑着，“要不我想给你换地方，在这儿做小姐付出的要比其它歌城多的多。”说完掏出宋赌鬼的两万块钱交给她。

彩云说：“其它歌城再好我不去，这里再不好我也不走，你猜为什么，因为有你在，这里就是我的家，嘻嘻。”接过钱掂了掂，“你收了钱能给人家办了事吗？”

“要是没有闲言碎语反映到局里，我想老崔他们能办了，宋赌鬼在领导面前印象不错，招待所的副所长每天就是吃吃喝喝和头头脑脑打交道，路子宽着呐，如果有人提议，领导会借坡下驴应承的。”

“喔，你觉得有把握就行，这钱来的容易也不少，趁现在不忙去银行存了。”走出吧台把钱塞到他的手里，“去，去去，明天用多少取多少，身上不要装的钱多了。”

接过钱装进裤兜，给她打了一个飞吻，来到隔壁厅子。

人要是交了好运，那好运一个接着一个。突然之间多了一个歌厅，这个有彩云管理，那个有小鱼儿看着，大门外还有拉客的，他这个老板当得轻松极了，可以摇来晃去的闲逛。咳，福气上身不由人！

他一进门小鱼儿就咋咋呼呼的嚷道：“你跑了也不告诉一声，害的我洗了一半脸出来换碟，你看，是不是满脸香皂沫子。”把脸凑到他的胸前，一副刁蛮不讲理的模样。

他嘿嘿笑着陪着不是，对这个任性的小姐拉不下脸来。说实话，他太喜欢她了，他对她的喜欢和对彩云的喜欢不一样。

他觉得彩云像个大姐姐一般，说话做事沉着老练，那小嘴一张一合，话儿噼里啪啦就像爆豆子一般清脆的从嘴里蹦出来，听着舒畅极了。仅仅一天的功夫，她成了他的主心骨，他的依靠，他离不开她了。

就说昨天晚上吧，自己不在的那两个小时，她处理了多少事情？尤其是狠宰老骚货更叫人拍案叫绝，那语言那手腕天衣无缝，逼得老骚货把藏在鞋拔子里的钱取出来付账，就差没有脱下裤子走路，真是大快人心，即便自己在也不会有这么好的结局。

再说夜深一时控制不住下了水，事后躺在沙发上不想动，她顾不得同样劳累，打了一盆热水，用热毛巾把他额头胸脯上的汗水擦掉，拎了一条沙发浴巾给他搭上说：“你睡一会儿我去洗洗。”他觉得不过瘾，躺了一会起来带她去了洗浴中心。

小鱼儿是又一种类型的女孩子。自己比她大着快二十岁了，如果早结婚几年，说不定女儿也有她这么大了。和她在一起的时候，感觉自己也像是十*岁，浑身充满了精力。他对她的顽皮无可奈何，对她的天真烂漫透着喜欢。自己年轻时没有这份天真与顽皮，他在填补空缺。

两个不同类型的女人给了他不同的愉悦和心理满足。现代社会开放了，打开窗户通风透亮的同时难免会放进苍蝇和蚊子，西方世界的性开放也跟着跑了进来。在人们眼里，男人搞个把女人或者女人玩个把男人，都是平常的事情不足为奇了。这不知道是人类的进步还是人类的悲哀。他当然不管这些，如果管这些就得关门停业回家睡大觉去。通过一个多月的耳濡目染，见的多了，听的多了，心也蠢蠢欲动了，人类的原始欲望在他的心里发芽生长，他尝到了甜头，吃着碗里看着锅里，他在想哪一天一定也要把小鱼儿拉进怀抱享受齐人之福。说实话比齐人还齐人，齐人才有两个女人，他加上家里名正言顺的老婆会有三个女人，是一个半齐人之福。脑海中的一丝念头表现在脸上是春风得意咧嘴傻笑。

小鱼儿看着他傻笑的样子说：“好了，不逗你了，看着厅子，我去把脸洗完。”说完扭着屁股走进了卫生间。

第32章　混个男人过日子

吃完晚饭郭东元打车走了，欧阳彩云小鱼儿站在饭店门口与嫦娥话别。嫦娥说明天郭东元陪她去看那个饭店，合适了定下，回老家找人做帮手，不来歌厅了。

欧阳感叹的说：“你终于解脱了，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，这是明智的选择，其实你们小姐都要走这一步，都要退出歌厅舞台转入正常人生轨道，只不过或早或晚罢了，青春饭是吃不长久的！”

彩云陪着笑脸没有多言语，小鱼儿和嫦娥处了一个多月有了感情，拉着她的手说：“你真是，说走就走，我一点儿心里准备也没有，舍不得你离开。”

嫦娥说：“姐姐也不想离开，可是没办法，见了客人就害怕，咳，不说了，歌厅是姐姐的一场噩梦，早就该醒过来了。”从手包里掏出一把钥匙交给欧阳说：“这是十七号柜子的，你收起吧。”眼里噙着泪水和大家摆摆手坐上摩的走了。

一行人回到好运来歌厅，欧阳看着满家小姐拍拍手说：“大家安静一下，我说两句话。”

厅子里静了下来，欧阳说：“第一句话，咱们把隔壁海阔天空歌厅接收了，从今后你们想进哪个家进哪个家。第二句话，来了几个新小姐，你们互相认识一下。”把乖乖、宝宝、芳芳介绍完了指着彩云说：“这是我的老朋友彩云，负责咱们两个厅子，你们管她叫大姐也行，叫老板娘也行……”

屋子里炸了锅，小姐们拍着手叫着笑着逗开了他：“欧阳哥，你啥时候联系上彩云姐的，悄悄咪咪搞上相好的了？”还有的说：“哥呀；还要不要相好的了？我的功夫可好了……”

欧阳头上渗出了汗水，彩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话，一下子把自己放到火上烤。她知道小姐们嘴无遮拦，什么脏话黄话都能说出口，脸皮薄的男人根本招架不住。她笑着说：“我在西山的时候就和欧阳哥认识，直到昨天还和大家一样是小姐。咱们都是穷女子，没办法，没本事，才来当小姐，想着混点钱混个男人过日子。我有点小福气，无意中混了大哥这么个相好的心也就心满意足了。我不想当小姐了，只想帮着大哥把歌厅生意做大做好，让你们挣大钱，我们也挣大钱。你们不要管我叫老板娘啥的，显得生巴巴的怪难受，就叫大姐好了……”

彩云说的话圆滑动听，回避了许多敏感问题。这些小姐大都有男人或养着小白脸，不能说做小姐会给欧阳老板戴绿帽子，说出来打击面就大了，尤其是丁勇的老婆曼丽，就是专门给老公戴绿帽子的，绿帽子戴的越多，钱挣的越多。只有吃软饭的男人才会容许自己的女人去挣这份钱。她知道欧阳绝对不会容许自己再做小姐的。

小姐们乱着闹着，乖乖宝宝把彩云拉到怀里非要她介绍经验，怎么就把老板搞到手了，问她要喜糖吃。欧阳吓得赶紧往出跑，这一家子*人能把他撕扯的吃了。

夜色渐渐浓了，一天的燥热慢慢消褪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凉爽。家家歌厅满了，就连头一天独自招呼歌厅的姚胡，晚饭后开张一直到现在没断线，两个包间始终满的，走了一拨来一拨，来了一拨走一拨，忙的满头大汗。

他不会找歌，包间里点出歌来，找不到自家歌碟的存放位置就去跑碟。一开始小姐还能帮他，后来都去坐台，跑碟就是他一个人的事了，几趟下来，累是累点，然而心情蛮高兴，因为钞票在不断的往衣兜里钻。

现在招呼的客人好伺候，自己找上门来的五个年轻人，占了两个包间要了五个小姐。一号包间拎进去两捆啤酒，播放着迪斯科舞曲，喝酒蹦迪不吆喝换碟，偶尔一对男女进二号包间呆一会，然后另一对再去。

二号包间的锁坏了，门子关不严，虚掩着，门上方开一个小窗口，这是文化公安等管理部门的要求，方便查看屋子里的状况。平时小窗户透亮，有了客人，老板找张报纸，拿图钉往门上一摁封闭窗口，客人的小动作不怕有人看了，心里会踏实一些。

当初考虑到采光问题，便在顶端设一个三十公分高的长条窗户，人跳起来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，老板们没有对它进行封闭处理。

家里有几个苍蝇飞来飞去，老在他面前嗡嗡乱叫怪讨厌的，他嘴里叼着烟，手里拿着苍蝇拍子满家追着打。一号包间门开了，李大嘴家的小姐小豆丁拉着一个后生走出来朝他莞尔一笑说：“哥，我们到二号家去了，你到外面看着点啊。”

说完牵着后生的手进了二号包间，他的心也跟着进去。须臾，包间里传出了异样声音，他的心通通跳着情绪高涨起来，右手握着苍蝇拍子悄悄走到门口，从虚掩的门缝朝里面看去，角度不对，灯光幽暗，什么也看不见。越看不见越着急，越着急就越想看。抬头看了看门顶窗户灵机一动，蹑手蹑脚走回吧台把那只摇摇晃晃的高脚板凳拎过来放在门口，踩上去人头高过窗户，里面的情景一览无余。

只见后生仰面朝天躺在沙发上，小豆丁脱得光溜溜的两手掐腰，兴致勃勃的骑在上面不停的运动，两只丰满的乳房上下摆动左右摇晃，嘴里还呜呜叫着，一瞬间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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